连翘挠了挠头,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只能退了出去,悄悄问秋山。
秋山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,打算等自家大人回来后透露一二。
只是,等到天都黑了,谢砚还没回来,看来衙门里的事情没忙完。
第二日,秋山打着哈欠起床,洗漱后照例去挑水,到厨房的时候看见锅里的饭菜好像少了,应当是谢砚晚上回来用了一些。
秋山咧嘴笑,觉得自己可真聪明。
又过了一天,谢砚难得的休沐在家,秋山早早起来去买了最新鲜的肉馅,还在后院掐了一把鲜嫩的小菜,让连翘和面,打算早上吃饺子。
连翘出自苦寒人家,早早就懂事会做活了,包饺子自然不在话下。
俩人干活麻利,很快就将饺子煮好,端上桌了。
正好谢砚打拳回来,洗漱一番后,家里的四个人一起围坐在桌子旁,打算用早膳。
谢家兄妹没那么大的规矩,吃饭的时候也让秋山和连翘一起,人多些,吃饭也香。
谢砚先是给妹妹夹了几个饺子,长眸扫了一眼谢兰芝,见她一直低垂着脑袋。
谢砚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秋山,秋山无奈的摇头。
等吃完饭,谢砚将秋山叫到书房里,问这几日可发生什么事情?为何谢兰芝瞧着心情不虞。
秋山只得将事情全头全尾的说了,说从外面回来就心情不好,已经好几天了。
谢砚心中明了,谢兰芝出门只会去名花斋,看来他晚上问问颜如月便能知晓。
没想到不用晚上,下午的时候,颜如月就派人传了口信,让他去名花斋一趟。
照例是避开人,从后面无人的小巷子进了后院。颜如月早就在院子里等了,将门打开后放人进来,又迅速的关上门。
“月儿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