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轻笑,将她柔弱无骨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,低声道:“那你感受到热了吗?”
谢砚此人向来正经,便是在床榻里也大多是她逗着他,甚少有这种时候。
男人的胸膛发热,即便穿着厚实的冬衣,颜如月也能感受到他心脏蓬勃有力的跳动。
颜如月脸有些热,嘴硬的说没有。
谢砚长指挑开自己的衣襟,将她的手放进去,隔着中衣,只觉得他身上热的像是火炉。
不过人家说年轻人火力旺。
“现在呢?”他挑眉问。
颜如月颈子都红了一片,整个认瞧着像是煮熟的虾子。
不怪她如此表现,实在是因为他今日格外的“不正经”。
最后,摸着摸着,颜如月就被他抱到腿上。
烛火摇曳,轻纱帐垂下,只留下交叠在一起的影子。
第二日,颜如月有点腰酸的起来。
她想明白了,不能让谢砚吃太多的羊肉。
“母亲,”苏子夜照例来请安,只是小孩刚进来,就抽了抽鼻子,说了句:
“好像有什么怪味。”
颜如月心虚的觑了一眼地上,见痕迹已经被他清理好了,才微微放下心。
颜如月随手将窗户开了半扇,寒风裹挟着雪花,直直的往屋里吹,将屋里的靡靡之味尽数散去,带来凌冽的冬意。
将窗户关好,颜如月看向苏子夜,见小孩今日学乖了,特意穿的十分厚实。她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