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鱼:“落伍了?”
舒棠:……
舒棠:救命!
人鱼也觉得厨房很好,可见和舒棠英雄所见略同,不仅可以爆炒酸辣肉沫,还可以爆炒猫猫。
而且两千多岁的老古董,的确不够见多识广。
但是这不是有见多识广的舒棠么?
人鱼只要问她喜不喜欢这个姿势,舒棠的脑子里就会自然而然飞出一些漫画、小说的废料,人鱼就会了。
而且完美符合她的xp。
她有点声控,其实最喜欢人鱼用一本正经的嗓音说话,人鱼本来就有点发现了,现在直接啊了一声。
然后凑在她的耳边,用着极为好听的嗓音对她说了一句话,声音性感至极。
舒棠:……
然后人鱼修长的手指一探。
轻笑一声。
舒棠:……
舒棠悔不当初。
关键是她管不住自己的脑子,因为知识渊博,有的知识不用想,就算是被捂住了,还会飘出来。
舒棠抱着抱枕哇哇哭。
她听见了人鱼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,性感好听地让人忍不住感觉酥酥麻麻的,人鱼赞叹,
“亲爱的,你想象力真丰富。”
舒棠想象力丰富。
人鱼执行力很强。
她提供想象,他都可以满足。
舒棠恨过了窗台、床、书桌餐桌各种桌、恨过了地板,恨过了不结实的门板。
舒棠开始恨厨房。
尤其是舒棠看过很多厨房play的本子,她就更恨了。
三天时间,按理说,他们正在录节目。
但是潮声乡下起了大雨,没有办法出外景,而潮声乡因为落后封闭,连大一点的室内场所都没有,所以节目组就只好等着雨停。
这一等就等了四天。
不过,恋爱进行时的热度很高,并不需要日日直播来维持热度,刚刚好宋音音趁着雨停的节奏,和司严明一起和借住的爷爷学习草编,阿苦还带着其他人挖一点陶土来烧陶器,倒也可以录制一些花絮。
就是舒棠据说感冒了,在房间里捂着,节目组也就没去打扰。
这就苦了阿苦。
他本来就身受重伤,几乎垂死,面色苍白,还淋了一个早上的雨等着舒棠来找他。
结果他从早上等到了晚上,大雨转阴又转暴雨,舒棠的一根鸽子毛都没看见。
阿苦被放鸽子了。
阿苦以为舒棠没有等到时机出来,因为他很信任鲛珠的功效,所以就按捺住了,继续等。
然后等到了暴雨转晴又下小雨,等到了山体都要滑坡了,仍然没有等到舒棠。
这都三天过去了,阿苦开始焦躁了,他想要靠近那个小院,但是那里海神在,阿苦根本不敢靠近。
阿苦现在全部的希望放在了舒棠身上,只能等着。
终于,在大雨第三天,舒棠出来了。
说实话,看见外面的太阳的时候,舒棠有一种恍如隔世感。
她感觉自己这三天,好像被拉进了什么po文剧本里,陷入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恶魔手中,被翻来覆去地淦。
舒棠从前看小说,动不动就七天七夜、三十天下不来床的,仿佛不做个几天几夜出来,就不好意思当男主。
但是现在舒棠感觉,不行,主要是女主不行。
真做七天七夜,双方都得是铁打的人,而且做完可能嗝屁了。
为了doi直接走向爱情的坟墓,也算是一种孤勇了。
有了神力恢复的舒棠,虽然身体没有出问题,仍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,脑瓜子也一片空白,她抬头看雨后出来的太阳的时候眼泪汪汪。
人鱼伸手一提溜,舒棠就扭头,幽幽地对他说,“亲爱的,你看看外面的天空,是不是很敞亮?”
舒棠的确得到了快乐,但是快乐太多了,而且在三天里,舒棠丢了很多次人、哭了很多次鼻子,以至于面子里子都被丢完了。
人鱼有点想要笑,而且也笑出了声。
舒棠幽幽地看了人鱼一眼,掏出了手机,人鱼就发现舒棠把他的备注改了,从“亲爱的”,改成了“狐狸精”。
人鱼:……
舒棠围脖昵称在公主后面加了一个“戒色中”的状态。
人鱼决定带憋坏了的小猫出去逛逛。
郭导看见舒棠面色不佳,脚底虚浮,还以为她是发烧烧的,十分热情地给舒棠指路,说是村口有个老中医,几服药下去保证药到病除。
舒棠来到了老中医那儿,的确开了药——
六味地黄丸,治肾亏,不含糖。
人鱼被逗笑了,又笑了一路。
舒棠悲从中来,看着人鱼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舒棠:真拿他没办法。
舒棠揣着手手落寞离去,背影透着一股萧索。
人鱼于是在舒棠耳边,答应了她一件事,舒棠一顿。
——下次,可以随舒棠怎么办,绝对不反抗。
这是因为舒棠脑海里有很多把人鱼绑起来酱酱酿酿的想法。
舒棠眼前一亮,她脑海里立马闪过了自己这三天里流泪的画面,闪过了无数念头,她从萎靡状态渐渐支棱了起来。
她说:“真的?”
人鱼颔首。
舒棠狐疑,因为“下次一定”就是鸽子的标准发言,她问人鱼,“下次是什么时候?”
人鱼慢条斯理,“三四天后吧。”
然后舒棠就快活了起来,那种世俗的欲望也恢复了。
但是她忽略了——
人鱼说“下次”。
但一次,以人鱼的标准而言,是三天。
而人鱼的特殊时期,明明是三个月,差一天,都不是三个月。
舒棠很快乐,还和神在溪边吃了一顿烤鱼才回来。
舒棠隐约感觉到自己忘了什么,但是仔细想了想,似乎的确有十万火急的事,连忙拉着神回去了——
然后把自己晾好的苦茶子在下雨前收回来了。
舒棠松了一口气:吓死了,最后一条干的苦茶子了。
等了三天三夜,阿苦终于见到舒棠和神从那个小院里面出来了。他再次燃起了希望,本以为今天夜里终于可以见到舒棠了。
结果谁料到舒棠最近过得太的日夜颠倒、过于堕落,满脑子瑟瑟,已经彻底忘记了阿苦。
于是,他只等到了冷冷冰雨胡乱地往脸上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