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元华的面色就淡了些下去,命人叫来了宋大夫,让他去一趟隔壁。
眼见着李嬷嬷出去一趟就带了大夫回来,陆明华失笑无奈,面色一天下来差不多恢复如常,却仍旧带着些微的白意。
宋大夫瞧着,几乎看不出眼前的女子真的受了惊,等到搭了脉,才皱起眉,仔仔细细看过陆明华,眉皱的更紧。
他没说话先开了药,才说,“小姐可知过刚易折?”
陆明华自然是知道的,随之点了点头。
“心主血脉,藏神明。若有什么事,总要发泄出来。若似小姐这般,拼命忍耐克制,时日久了,怕是要有损肺腑,伤了寿数。”宋大夫直言说。
陆明华微怔,而后轻轻谢过。
宋太医见得人多了,似陆明华这样,一看就知道是听进去了,但是没准备照做那种。
能说一句,他已经仁至义尽,便也没有多说,起身回去,道一会儿会有人送药过来。
李嬷嬷连连道谢,命人守在门口等着。
宋大夫本来准备先抓药,却被赵十一叫去了燕元华那里,就听命说了自己的诊断。
仔细听完,燕元华面色顿时一沉。
“这也太倔了些。”低声说,他看向宋大夫问他可有办法。
宋大夫摇摇头,道,“心病难以,心结难解,饶是再高的医术,对此也无计可施。”
燕元华面上顿时现出失望,不死心的问,“真没有办法?”
“只能陆小姐自己想开,”看他明显要个答案,宋大夫仔细想了想,说,“要是解了心结,日子舒心,便能无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