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成颂,那是你的女儿!”他斥了一句。
陆成颂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,女儿而已,早晚是要嫁出去的。
不过他识时务,立即口中认错。
说是认错,但却丝毫悔改之意都没有,陆成文彻底死心。
他挥手,示意家法继续,在祠堂内渡步来回,想着之后该如何是好。
陆明熙所作所为,实在为人不齿,若是被人得知文安伯府出了这么个女子,以后谁还敢娶他们家的女儿。
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,侯府既然把人放了回来,那想必是笃定她不敢乱说。
可万一呢,魏云台到底是男子,便是名声有瑕也不会影响太大,可女子却不同,伯府冒不起这个险!
深深的看了眼被打的哀哀痛叫的弟弟,陆成文心中下定了决心。
“无须我们出手,文安伯这个伯爷,也不是白做的。”侯府,魏怀良如是说。
文安伯此人他还是有些了解的,伯府没落,非他无用,实际上此人很是聪慧洞明,只是太过清高,不屑于官场之事,才会如此。
如今,府上出了陆明熙这样的人,若是不想连累满府女子的名声,他就不会允许她还活着。
魏云台安静听着,心中隐约觉出了些许快意。
他很快挥散,不允许自己再去在意陆明熙那样的人。既然和离,时好时坏,都与他无关。那样的人,不配他想起。
“父亲,孩儿无能,荒唐几载,甚至连累了侯府,还请父亲责罚。”这还是魏怀良回来后,父子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说话,魏云台起身跪地,俯首请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