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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喉结千万碰不得了,那地方跟个什么奇怪的开关似的,一碰她就要遭殃。

沈清河就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在卷上勾画。

勾画完毕,接着抽出一张信笺,提笔在上面写下两行文字。

施乔儿看了看,问:“相公这是什么字?我怎么看不懂。”

沈清河耐心道:“我年幼时觉得造字有趣,便学着仓颉观万物形态,自己创出一种字体。初时不知天高地厚,得了母亲两句夸奖便沾沾自喜。后来便觉艰难,鲜少再用,只在和朋友通信时练练手罢了。”

施乔儿两眼放光,盯着字道:“好厉害!那这两行写了什么啊?”

沈清河笑笑:“无非是问他近来如何,江南灾情严重,望他一切安好。”

施乔儿诧异:“啊?原来你这朋友是江南那边的吗?那寄信的时候顺便给他带些飞钱吧,虽然五皇子前去赈灾已久,但也不知境况好了多少,我听我娘说大灾面前钱不当钱,但有总比没有强不是?”

沈清河顿笔,握起她的手吻了下掌心,轻声道:“我家娘子真是菩萨心肠,也不问我那朋友姓甚名谁做什么的,只因那边遭难,便愿施以援手。”

施乔儿低着小脑袋瓜想了想,抬脸说:“我对那些实在没什么好奇心,横竖你的眼光又不差,朋友必定也是极好的人物,管那干嘛呢。”

沈清河手臂一收,摸着她的腰与她交颈相拥,在她耳畔柔声道:“三娘说得对,我的眼光从来不差。”

半月后,扬子江西岸遭大水冲上一块巨石,上面雕有“凤鸣岐山,恶紫夺朱”八个大字。

此事在民间掀起轩然大浪,朝廷虽未出面,但在消息传到京城那日,拱卫司连夜进宫。次日户部尚书上官梓涉嫌贪污受贿入昭狱查办,虽后释放,但连降三级,家产尽数充公。

同时不久之后,早被烧成一片废墟的乌衣巷沈家,居然在翻新重盖时,从焦土里挖出大片金子,足有上千锭之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