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妻。”
“……”
“休妻。”
齐王扶额,忍无可忍:“行!休!今晚回去就休!您说什么就是什么!”
夜半时分,国公府终于迎来了晃悠悠自己回到家的老国公。
施乔儿担心到不行,掉了一晚上的泪珠子,终于把亲爹盼回来,紧接着就被云姨娘赶回房睡觉去了。
闻着一身酒气,云姨娘直皱鼻子,扶着人埋怨道:“你当你三岁小孩啊你,还在外面疯到半夜不回家?你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你吗?太太都忍不住问怎么回事了,你说你把这一大家子闹的,这么大岁数了心里一点数没有!”
施虎醉醺醺,眼皮子都撕不开,打着酒嗝嘟囔:“你男人今日在大殿外跪了一天,又同朱蚊子那个老不死的打了一架,我到家你不心疼我,你还骂我。”
云姨娘一听更气,炸着毛道:“我让你跪的?我让你打的?我现在骂你算轻的了!若放你年轻时候,我说什么都得拿刀和你干一架。”
施虎抱着云姨娘胳膊,由着被拖着走,软和着声音道:“真是的,吵吵什么呢,我错了还不行吗。”
云姨娘哼了一声,这才算放过老头一马。
回到房中,云姨娘先把施虎卧到榻上,又命人泡了盆热滚滚的花椒水进来,沾湿帕子,敷在老东西两边膝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