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乔儿搂紧了沈清河,在他耳边笑着说:“我呢,现在不饿也不冷,有句话叫暖饱……暖饱思什么来着?”
“暖饱……”沈清河的手掌覆在她后背上,慢慢攀上肩头,故意逗她,“暖饱思什么?为夫不明白。”
施乔儿抬头在他脸颊亲了一口,双目亮晶晶看着他,正经道:“暖饱思沈清河。”
她今晚少饮了些酒,酒劲后知后觉,有些让意识涣散,宛若身处云端。
手从沈清河的肩,到脖颈,再到发中,手指陷在里面,绕着他的发,出不来。
“我以后……不随意叫你沈涧了……”施乔儿咬着枕巾,舌尖打着颤,咬字有点艰难,“哪里有平白无故叫夫君大名的道理,从今往后,你只是我的相公,我的清河,我的……沈先生……”
沈清河的眼里着了火,心里也着了火,吻去她鬓上细小的汗,抬手往她发间送上了一件东西。
施乔儿强撑着意识,取下一看,发现是支漆黑的祥云形木簪,簪体有股子烟气香,闻着莫名心安。
“这是什么做的?”她放在鼻尖嗅着,闭上眼睛问。
沈清河的手落在她膝盖上,滚动着喉结道:“雷击木,年少所得,戴在身上,邪祟皆惧之,现赠予娘子,伏愿娘子一生平安顺遂,百无禁忌。”
施乔儿睁开眼,双颊红似霞光,眼中微波荡漾。
将簪子横咬在齿间,伸手将床帐拉下。
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