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河不容她躲,将她再度拽到怀中,不知满足似的嗅着香气道:“早上收到便即刻写了回信寄出去了,我在信上说是我不忍与你分离,所以威逼着你同我一起来到赣南,三娘尽管放心,回去以后岳丈即便打,也是打断我的腿。”
施乔儿的心彻底化了,也不嫌害痒了,搂住沈清河便软声撒娇:“相公真好!相公是全天下最好的相公吧!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很多好事这辈子才能嫁给相公!”
一声声“相公”中,沈清河又又迷糊了。
这不能怪他,这放谁谁都迷糊。
反正门关好了,朱昭一走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烦他们。
俩人耳鬓厮磨,磨着磨着,磨到了床榻上。
太阳落山时,垂下的床帐终于被再度挂起来。
沈清河用帕子蘸了温水,给昏昏欲睡的娘子擦拭身子。
背上,小腹上,都得擦。
施乔儿全身发软,嗓子和眼神也不例外,直直看着沈清河时,说话的调子都能捏出水——“下次,我想你……”
后面的她羞于启齿,但她知道沈清河会懂她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