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河虽有笑到,但也不想去同她计较她这黑白颠倒的小玩笑,只是顿了顿,重新认真看着她说:“那不叫欺负。”
施乔儿扬了眉梢,眨巴了下眼说:“怎么样算欺负?”
沈清河一倾身,在她唇上小啄一下,道:“这样算欺负。”
施乔儿抿了抿唇,双手捧起沈清河的脸,双眸亮晶晶的带着笑意:“那我可得欺负回去。”
片刻,二人双眸俱是湿润迷蒙。施乔儿头昏脑涨之际,站直身子正想喘两口新鲜气,便感觉腰被往里一擒,待反应过来,便是水花四溅,全身湿透。
“混蛋。”她骂他,“都没个换洗衣裳,你让我明日光着身子出去?”
沈清河的指尖拈起她腰间鸳鸯绦,指腹摩挲一二,拉开。
“我早起给你买身新的。”他的鼻尖在她颈窝中蹭着,“多买几身,你选着穿。”
施乔儿消了气,却仍软软乎乎骂他:“混蛋,就知道欺负我,就知道……嘶……”
窗外雨势渐凶,一如两年前二人坦诚相待的那夜。
从大年夜得知雁行去世开始,施乔儿这几个月来一直兴致泛泛,沈清河知她心情,一直没有强求过,只静静陪她从那段悲痛中走出。
这回久旱逢甘霖,怕是要把那几个月忍的一次全讨回来。
施乔儿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消停的,总之耳朵都能听到鸡鸣了才在她的催促中堪堪收尾。眯了眼睛没过多久,半梦半醒的,又被摁着弄了一回,害得她做梦都没别的了,横竖到哪都逃不了他沈清河的手掌心。
这一睡再醒,到了大晌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