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乔儿一扬眉梢乐了:“我怎么不舍得?”但等手伸过去,一对上沈清河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,她就无论如何演不下去了,三个巴掌换成三个吻,把一身书墨香个人亲了满唇胭脂,连带清隽的眉目都沾了些情动之后的绮丽。
今年事情格外多,沈清河总觉得好像隔上许久才能碰上她一回,怪不得感到日子难捱。
丧事没完,二人心中总归紧巴着,隔靴搔痒聊以解馋罢了。
“今日岳丈大人在,午膳该隆重些,晌午想吃什么?”沈清河埋入馨香之中,用力吸着仿佛能救他命一般的清甜香气。
施乔儿抿紧了唇才没将“吃你”两个字脱口而出,指尖绕着沈清河发丝喘笑道:“还想着你老丈人呢,你老丈人早走了,等不及去开解宫里那位了,今日只有咱们俩在,随便吃些就行了。哎你别搂我这么紧,怪闷人的。”
沈清河喜欢两只手搂住她,手臂缠着腰肢,心跳对着心跳,密不透风的亲密。
“随便吃些……”沈清河品味着这四个字,唇瓣在她颈上种下点点红梅,嗓音温和轻柔,“想吃三娘。”
施乔儿哭笑不得,却一本正经道:“忍着,等忙完这阵子。”
沈清河见明示没用,干脆来起软的,声音一低扮起委屈:“学生们的父母都觉得我是个凶险之人,一个也不愿将孩子送去读书了,学堂要空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我需要安慰。”
“中午给你加个鸡腿。”
沈清河要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