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寅时一刻, 宾客终于陆续离场。

施老头子早体力不支回去歇着了,后半场全靠仨女婿撑着。

朱传嗣搀着朱昭迈出门槛, 时不时“哎呦”一声道:“慢着点,当心脚下啊殿下,你现在可今时不同往日,摔着碰着我担待不起啊我。”

朱昭醉得跟摊烂泥似的, 眼皮子都撕不开, 却还哈哈笑道:“什么今时?什么往日?总归……我还是我,只是,我也做不成我。”

舌头都喝大了, 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。

朱传嗣:“别在这你你我我了, 赶紧回去歇着吧, 今年下半年我可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。”

目送护送老五的车队在夜色中离开,朱传嗣长舒一口气塌下双肩道:“我累了。”

沈清河:“我也是。”

秦盛:“我也是。”

但是宾客还有好些没送完。

朱传嗣:“这样,咱们石头剪刀布,谁输谁留下。”

沈清河秦盛无异议。

三人一出手,沈清河秦盛是石头,只有那倒霉催的自己是剪刀。

朱传嗣:“……”

朱传嗣:“三局两胜没问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