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没有证据，但她觉得迪奥是在拐着弯笑话她文盲。

玉有些不高兴。

她才不是文盲！

她识字的！

她懂得好多好多的！

什么治病救人，什么诅咒杀人，什么绘画书法，什么下棋比赛，她都从那些满是扭曲欲望的灵魂中涉猎过！

只要她想，她都能做得很好！

玉的不高兴，维持到她随手翻开迪奥为她挑选出来的一本书。

“妈的，这是什么鬼画符？！”

迪奥是个很好的老师。

跟着他学习的每一天，玉都不由自主更深切地体会到他那份独特的个人魅力，一度忘记了那个让她很难过的男人，忘记了自己的来处，也忘记了自己的锚，甚至，开始生出“我要是能永远跟他在一起就好了”的念头。

可每当玉觉得自己更爱他一点的时候，迪奥总是会无情击碎她脆弱的少女心。

“我不喜欢过家家的游戏。”

迪奥总是这样说，“不过，如果你实在喜欢，随时可以来三楼找我，我会像现在一样，温柔地对待你，带给你不同寻常的体验。”

玉就很愁：“我不是在玩过家家的游戏，我是真的爱你。你瞧，我的心正在为你而跳动！迪奥，你能不能专注爱我，哪怕只有一天也好。”

迪奥上下打量着她，那张极具异域风情的脸上浮出了然的笑。

他似乎发现了什么，丢开手里的书，下一秒，捂着辛苦，不停唉声叹气的玉，就已经再次以尴尬地姿势坐在他腿上，过于结实粗壮的大腿，硌得玉很不舒服。

“你是这样跟自己说的吗？”

“嗯？”

“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

迪奥摸了摸她的乌木般蓬松微卷的发，纵容又有耐心，“不过，你的方法不对。”

“哪里不对？”

“人类，总会用莫名其妙的道德和底线束缚自己。”

“就像现在，你觉得自己想要我，可你却只在得到对方的回应的前提下，才继续跟对方进行下一步。而一旦对方不回应你的期望，你就会陷入不必要的失落情绪。”

“可实际上，这种自怨自艾的心理，根本没有存在必要。”

“想要，就去得到。”

迪奥攥住玉的手，手把手教她解开彼此是衣服，在她窘迫地想要抽开时，更紧地攥住，身体亲密无间的同时，空余的手也托住她的后脑勺，欺身近前，撬开她唇齿，冰冷的舌头一点点舔舐搅动着她的口腔，以不容拒绝地强势，给了她一个绵长火辣的热吻。

过于刺激超前的体验，让玉大脑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