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复一日的绝望累积着,终于在即将被卖掉时,原身选择了自我了断。
此时此刻,此情此景,宋羊看着更加破败的柴房,仿佛看到了那个也叫“宋羊”的人,那双绝望且无助的眼睛。
“看啥呢?想你的柴房了?”宋垒没忍住又嘴欠了一句。
宋羊眼刀子“咻”地扎向他,然后猛地冲进去,抓起放在院门后的扫把,阴森森地问:“你准备好要跑了吗?”
“……”宋垒扭头就蹦。
宋晖的妻子如兰跑出来阻拦,“羊哥儿,别打了。”
宋羊:?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了?”宋羊无语,“扫把才抬起来呢,连他一个头发丝儿都没碰到!你有本事叫我别打,哦呵,宋晖打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喊啊?宋晖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拦啊?”
如兰喏喏地动了动嘴皮子,没出声。
宋垒也瞧不上这个嫂子,但有如兰挡在身前,他仿佛又硬气了,“叫什么宋晖,那是你大哥!”
“呵!呵!我叫宋大谷都不认了,还认啥哥。”宋羊丢下扫把,“你不跑啊?那算了,我也不想玩了。”
跟赖皮斗,就得比他赖!跟混子斗,就得比他混!
宋羊抓到了精髓,轻飘飘的几句话,宋垒就被他的态度气得跳脚,可偏偏,偏偏宋垒还真的怕宋羊打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