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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宋福尔摩斯单手托着下巴,“这徐府可太有意思了。”

程锋给他倒了杯热茶,深以为然。

徐府的人丁不多,看似简单,但徐夫人是八年前过门的继室,儿子是前任夫人所生,今年已经二十有三,没有考取功名,而是做了点小生意。徐巧有两个妾室,其中一个难产时一尸两命,另一个就是徐菱的生母,于三年前病死。至于徐老太太,听说心智亏损,认不清人,已经病了十几年。

就这么几个人,彼此间都没有太紧密的联系,他们像是一个外壳,套在徐巧身上,这也就说明,想对付徐巧,很难从徐家人下手。也不知道是巧合,还是徐巧有意为之。

“我这边只有徐夫人收了钱。”宋羊捧着暖呼呼的热茶,喟叹一声,“徐巧不是铸了私银吗,府上怎么这么穷?看到银票的时候,徐夫人的眼睛都亮了。”

“这只能说明,钱财可以动摇徐家人,但对徐巧却不一定有用。”驭人在于诱之以利,胁之以威,名声、地位、美色、钱财,都是利,徐巧拿徐菱作“美色”使用,程锋也不介意花点小钱回敬一番。而且徐巧盯了他们这么多天,他们总要有所行动,才不“辜负”徐巧的一番辛苦。

给徐家人送钱这个主意是宋羊想的,这个主意足够蠢,想必徐巧收到消息后,对他们的警惕心会有所下降。

程锋顺便说起徐巧的儿子:“徐进是个跛子,所以没法考取功名,每个月月银五十两,做的胭脂生意,赔了不少。”

“原来如此,感觉徐巧对他的子女也不是很关心,”宋羊又想到老太太,“算了,他对他亲娘也不怎样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