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羊点头,表示知道了,又看向在场的其他村民:“各位叔叔长辈们怎么说?谁来告诉我,种子不见是谁发现的?什么时候发现的?发现的时候又有谁在场?”
村民们面面相觑,陈齐的舅舅刚要开口,宋羊就抬手打断:“您是知道事情经过,还是只想替他说话?”
宋羊指向陈齐,“如果您只是想替他说话,就先免了,偷东西这种事可大可小,亲人都该避嫌才是,就算他现在不是犯人。”
陈齐听着,总觉得这话不对劲,什么叫就算他“现在”不是犯人?
“你什么意思?你想说我贼喊捉贼吗?”
宋羊笑了。他到场后一直没什么表情,整个人显得有些冷,像极了程锋常常摆出的“生人勿近”的样子。但这一笑,就像春暖花开似的。
只不过宋羊是笑他蠢,“我没说,这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他环视一圈,微微挑眉,“大柱叔,种子是你负责看管的吗?种子昨天少没少?”
“诶,我每天上工时和下工前都会点一遍的,昨天和今早都没有少。”陈大柱道,“羊哥儿,第一个发现种子不见的,就是齐小子。”
“是我,怎样?”陈齐仰起下巴。
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早上。”
“具体时辰。”
“就……巳时一刻吧。”
宋羊觉得这人真是不走心,“现在都快午时了,你既然巳时一刻就已经发现,为何拖到现在才说?”
“我、我可能记错了,其实是……”陈齐绞尽脑汁,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怎么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