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秋沉默了一下,道:“我从没有见过主子为谁做到这地步,渠州才是我们的根基,如今因为这位公子都要挪到大溪去了!那地方算什么,鸟不拉屎的。”他有些忿忿:“我就怕那公子影响咱们主子的大业。”
卓春没说话,目光沉沉地看着他。
卓秋垂下眼:“我失言了。”
卓春没有因为他示弱就放过他:“我警告你,公子和主子已经成婚,那就是咱们的主君、咱们的另一位主子。你不敬公子,就是不敬主子,主子想怎么做,哪是我们这些下人能说道的?你若再说这样的话,别怪我翻脸无情,到主子那告你一状了。”
你才不会。卓秋心里嘀咕,但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,乖乖认了错。
卓春却有些不安:“那位左五,你真的能保证他的忠心吗?”
“当然了。”卓秋毫不犹豫道,左五以前只是一个给人跑腿的小乞丐,偶尔帮人打听点消息换换钱,七岁的时候偶然被主子救了,说什么也要为主子做事报答,卓秋算是左五的师父,对左五还是比较了解的。“他成天叨叨主子的好,眼睛里根本没有主子以外的人,七年来一点儿没变,这样的人,怎么会害主子呢。”
“那他会在哪?会把宋垒带去哪?”
卓秋答不上来。
卓春气闷,冷言道:“就这样你还让我帮忙求情呢。我告诉你,主子说的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不论他是因为什么擅离职守,待他回来后这里也容不下他了!如果他没死,最好是别做对不起主子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