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如果冬哥儿不跟他成亲,冬哥儿以后又该怎么说亲呢?”梅冬道。
宋羊也沉默了,双儿的生育能力不如女性,数量也少,他听程锋说过,有些地方甚至把双儿看作是不详的象征,大溪村虽然没有这种陋习恶观,但大部分人还是更乐意娶个婆娘的。又因为荷花婶子心智不全,有的人说闲话时说牛哥儿生的孩子可能也是傻子,就因为这种风言风语,牛哥儿的婚事耽误到现在。再加上牛哥儿天上地下都能撒野的随意性子,大溪村居然没有一户愿意结亲。如果陈大力不娶牛哥儿,当他离开后,牛哥儿的名声也彻底损毁了。
宋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,名声在这个时代太重要了。
“如果以后他要离开”
“他想走就走吧。”陈牛儿耸耸肩,“又不是我主动把他带回来的,是他赖着我的。等他走了,我再买一个男人回来。”
宋羊默默张大嘴,又默默合上。“行、行吧。”
“他是傻子吗?”梅冬回想方才,觉得男人不像个傻子。“钱大夫怎么说?”
“钱大夫说他伤到了脑子,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,如果被什么什么激一下,可能会想起来吧。”陈牛儿摸摸鼻尖,“什么都不记得,不就是傻子吗。”
梅冬迷茫:“什么鸡?”
陈牛儿想不起那个词,“就是被鸡啄一下的意思吧。”
“那我家有鸡,一会儿给你抱一只过来啊?”梅冬仍旧不解,但很是真诚:“什么鸡都可以吗?”
宋羊无语地抽抽嘴角:“钱大夫说的是‘刺激’吧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陈牛儿一拍脑门,“羊哥儿你真厉害。”
宋羊:
他更担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