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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陈牛儿不认识,“你干嘛?”

“玉坠不值钱,这个值钱。”安丛没有说玉符真正的作用,但玉符向来只传给安家子女的配偶,待他们成亲后,他自然会向陈牛儿说明。

此时将玉符作为定情信物,安丛自认为是浪漫的,但陈牛儿却误解了,他伸手要玉坠:“我不要值钱的,你把玉坠还给我。我只要那个,你给我。”

安丛不解。

他不动作,陈牛儿更加误会了,“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?”问完,陈牛儿也不管什么玉坠什么玉佩了,身子一翻窝进被子里,眼泪就流了出来。他想到自己缝了一半的嫁衣就在床尾的针线筐里放着,愈发委屈。

安丛慌了,他想掀被子,但陈牛儿拽得紧紧的,安丛怕伤了他,只好连人带被子一整坨抱进怀里。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玉坠只是我剑上的一个装饰,玉佩是我娘要给我夫郎的。”

陈牛儿听得清清楚楚,安丛说话时就对着他的耳朵,怎么可能听不清楚呢?被子里热得他喘不过气了,“给了我的就是我的。”

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,安丛一用劲就把被子剥开来,把玉坠和玉佩都塞到陈牛儿手里:“都给你,别哭了。”

“谁哭了?我才没有。”陈牛儿抽抽鼻子。

安丛默不作声地为他擦眼泪。

“你还走吗?”陈牛儿问。

安丛又是沉默,陈牛儿急了,“你怎么不说话啊?又要走?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娶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