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色与李邈说着话,宋羊在后面支着耳朵偷听,他们从楼船的三楼下到二楼,来到一间格外精致宽敞的客房,绝色欠身行礼,告辞了。走之前,还用有些可惜了的眼神看着宋羊,谁也不知道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。
绝色一走,夹紧尾巴的宋羊微微松了口气,但眼下还不是真能放松的时候,李邈走到他面前,一个手势,押着宋羊的护卫立即松开手,恭敬地退开一步,低头不敢乱看。
宋羊直起腰,转动刚刚被掐疼的手腕,任由李邈垂涎的目光从上之下、由下往上地打量他。
李邈愈发觉得新奇,这双儿的反应怎么这么镇定?他伸出手去捏宋羊的下巴,想叫他说两句软话听听,就像那天在露台上对程锋说的那样。
手还没有碰到,就被宋羊狠狠拍开,“啪”一声脆响,李邈手背上顿时浮现几个指印。
“放肆!”李邈那忠心耿耿的护卫闪电般出手,拧住宋羊的手狠狠一扭,“咯”一声,宋羊的左手腕就脱臼了,宋羊右手一动,那护卫却飞快将他一推,压在地上,紧紧锁着不让他动作。
宋羊咬紧牙关没有痛呼出声,那护卫从宋羊右手里找出藏着的竹木片,呈给李邈:“主子!他藏有此物,许是荒嬉堂故意试探,不能留!”
宋羊冷冷一笑,“李邈,让你的狗放手。”
众人皆惊,尤其是李邈,“你知道我的身份?”
“李世子嘛。”宋羊道,态度有些吊儿郎当,仿佛“世子”这个身份呢对他来说没什么了不起。
那天在露台上被李邈用眼神“调戏”后,小心眼如程锋怎么可能不生气?隔天卓四季就把李邈的身份扒了个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