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可能,柳玕先是被人绑架了,然后才落入荒嬉堂手中呢?若是这样,柳玕一直没提最开始绑他的人,这个态度就很耐人寻味了。
“卓夏——”
“公子,小的在。”
“昨晚盯着柳玕,他有什么异样吗?”
“回公子话,并无异常。只是小的打听到,柳玕这两日食量大减、夜里多梦易惊,柳家为他请了大夫,说是思虑过重。”
“思虑过重啊……”宋羊搓了搓指尖,“昨天有人来找柳玕吗?灾民之类的,府外的人。”
“回公子,没有人找他。”
“那今天继续盯着,如果有人来找柳玕,悄悄跟着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是。”卓夏领命,自去安排。
宋羊吃过早饭,林大夫来请平安脉,结论是宋羊的身体倍儿棒。
宋羊也趁着没有别人,问林大夫一堆关于双儿生孩子的问题,最终宋羊也收获了一本医书。
被这对夫夫问得头大的林大夫匆匆告辞,宋羊看了会儿医书,有些无聊。
玉珠提议:“公子若是不想在屋里坐着,去侯爷那走动走动?世子、小公子和小小姐一定都盼着公子过去呢。”
“好吧。”宋羊听取建议,前往东厢房。
龙凤胎正一左一右坐在桌子两边写字,元恺和站在桌前,手里握着一本书,用平淡的声音读道:“‘身有所忿懥,则不得其正;有所恐惧,则不得其正。有所好乐,则不得其正。有所忧患,则不得其正。心不在焉,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,食而不知其味。’此句何解?”
他读完,龙凤胎就认认真真在纸上写起来。
宋羊:……打扰了。
“羊哥。”元恺和率先看到他。
龙凤胎齐刷刷抬头,“羊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