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要柳不群做什么?”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那位的事哪是我能过问的?柳不群也没有说过。”
“那庞令琨是怎么认识柳不群的?”卓四季替程锋问道,旁边的属下这摊开笔纸,将问询过程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。
季悦还是一问三不知:“我真的不知道,有一天,那位大人的信就放到我书房里了。”
“你怎么能确定那信就是来自庞令琨?”卓四季示意手下拿出一把“针梳”,“季大人若想试试这玩意儿的滋味,大可隐瞒。”
“我可没有半句隐瞒!”
“这么说,季大人认得庞令琨的信物,或标志咯?”卓四季循循善诱,“季大人在为他做什么事?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别误会了!我并未替庞大人做事!”季悦急急为自己辩白,他可不敢替那位做事,富贵滔天又如何,烫手得很,一个扬城让他风生水起就够了。“城墙下的地道是上一任扬城县令梁汾在任时修的,他因急病去世,我上任后,深感城门地道是一大隐患,就做主把地道封锁了,条件是商港任由他们使用,我不会过问,也不会插手。”
程锋心一跳,这么说来,他命人在港口搜查,便已经打草惊蛇了。
卓四季也想到了这点,面色不虞:“你这样也能算得上扬城县令吗?!”
“我能怎么办?胳膊又拧不动大腿。”季悦小声道。
卓四季看向程锋,等他进一步指示,程锋垂眸思索一番,示意他继续询问。
季悦却想到一事,在卓四季开口前说道:“这次地道会开启跟我没关系,灾民为什么会从地道进来,这点我也没有头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