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程锋从背后抱着宋羊,掐着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嘴,亲自喂粥。
点穴阻止了宋羊把食物吐出去的生理反应,但他只是不能动,不是失去知觉,所以他依然会感觉到恶心,甚至因为不能动而加倍难受。
宋羊的眼睛默默地湿润了,程锋也很不好受,轻轻用帕子揩去宋羊的泪水,继续喂粥,直到喂完半碗。
解开穴道,宋羊eo了。
程锋抱着他,也不说话,宋羊抬头,看到程锋的眼眶也有些发红的。
“没事啦,林大夫不是说了吗?这个状态不会持续太久的。”
“嗯。”程锋抓着宋羊的手亲了亲,认真道:“只生这一次就够了。”
宋羊一愣,刚想问,就看见玉珠端着还冒着热气儿的药碗从门外进来,顿时哭丧着脸道:“药还没喝呢,你怎么把穴解开了?接着用灌的吧,你别忘了把我的嗅觉也封上——”
不论如何,宋羊是没法自己喝这苦药了。
一顿早饭吃得无比沉闷,整座碧落院都笼罩在低落的气氛中。
快中午的时候,程锋收到太子的密信,他走到拿着书打盹的宋羊身边:“宋羊,中午想不想出去吃?”
宋羊头一顿,才发现自己居然看着书打起了瞌睡。“什么出去?”
“中午去外头吃,怎么样?”
“怎么突然要去外面吃?”宋羊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。
“太子想和我们见一面。”
“在宫外?”宋羊清醒了,得到肯定答复,他道:“那走呗。”
于是两人换了衣服,低调地来到京里的一座大酒楼:醉生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