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锋挑眉,不解地重复:“皇后娘娘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你刚刚说贵人是大虫,岂不是说皇后娘娘就是大虫?”
“胡说八道!”那太监急了。
“你也知道你在胡说八道啊。”
那太监憋屈地沉默了下,他没想到程锋如此张狂。重新镇定后,他阴阳怪气地道:“驸马,皇后娘娘的意思是,颂羊郡君金尊玉贵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的。”
程锋有些了然了,他依旧摆出有些嚣张的鲁莽姿态——这会让其他人觉得他是因为攀上了夏隋侯才如此有底气的——他说:“宋羊已经嫁给我了,我就是他的驸马,皇后娘娘一没有见过我,二不了解宋羊,怎么知道我配不配得上?”
“真真是大胆无礼!纵然你是驸马,也应该称呼颂羊郡君为‘郡君’,而非直呼郡君的封号!如此粗鄙,皇后娘娘认为你配不上郡君,也是有道理的!”
程锋懒得再废话,转身要走,然后再度被拦下。
场内等待斗春的人远远地瞧见了他们,但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,有的人认出了程锋就是新晋的驸马,不由得好奇地张望过来。
“驸马,让您斗春可是‘皇后娘娘的意思’,今天这么多好儿郎在场,娘娘可是打算给郡君重新挑一位配得上的驸马的。”
程锋当真是被气笑了,那皇后原来是这么蠢的?不见得吧?
“所以我上也得上,不上也得上?”
“正是。”那太监半是威胁半是诱劝:“驸马也不必太过愤怒,皇后娘娘只是体恤颂羊郡君,才想考校您一番,您若不想驸马之位被别人夺去,只要夺得花王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