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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把程锋当成了眼中钉,挑衅地看着程锋,眼中显而易见的蔑视。

宋羊很不爽:“这小屁孩怎么回事,眼睛长头顶上了?不会正眼看人?”

他气咻咻的,程锋却没把李光溢放在心上。“我赶紧赢了他,咱们回家。”

“嗯嗯!”宋羊眼睛亮晶晶的,又低声叮嘱道:“别太打击他啦,收着点力,速战速决就行。”

“我知晓了。”

场中正在布置靶点,元朝曦一直关注着程锋,见他们夫夫俩旁若无人的亲密说话,看不顺眼,就想给他们使绊子。他起身提议道:

“父皇,既然要重新比试,驸马是不是该把方才夺得的花王重新交出来?毕竟驸马是凑巧夺得花王,并非凭借实力,儿臣以为,以这次比试的结果决定花王花落谁家,才算公平。”

程锋自然不乐意,这花王可是他“千辛万苦”才得到的。他不客气地说:“二皇子殿下,花王已经送给郡君了,怎么还有拿回去的道理?一朵花罢了,殿下倒是小气。”

“你说谁小气?!”元朝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冲程锋龇牙咧嘴地亮出了爪子。

“行了。”旼帝给了二儿子一个眼神警告。

“父皇,花王是驸马夺下的,这点有目共睹,但二弟说得也不错,比试就该有个彩头。”太子元朝珲适时圆场道:“驸马和李公子都是习武之人,习武之人大多爱利器、爱美酒、爱良马,父皇宝物众多,随意拿出一样,都是价值不菲的彩头。”

“依太子所言,什么做彩头最合适?”

“父皇,儿臣记得父皇有一张西漠蜀国进贡的‘雪月弓’,此弓以西漠异兽的骨头打造,通体雪白,坚硬如岗岩,威力非同寻常。宝弓配强手,儿臣认为这把弓最合适做彩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