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容浚能不知道这事非同小可?
他摸着木头王妃上的五官,想像着如若她清醒着,会跟他说什么?
会说谁欺负他,她就给他递刀子吧?
周容浚嘴角翘起,睁开了眼,朝面前那跪着的两个人道,“别让我与你们多说,以前我们是怎么过来的,这一次也就怎么过去,现在退下去,给我去查,任何可疑之处都要查……”
说到这,他笑了笑,道,“我会把户公公要来,你们知道怎么办了吧?”
“奴婢得令。”长殳与小果子这次都磕了头。
户公公来了,就是死人,他也能从他嘴里逼出句他想听的话来。
周容浚又去见了万皇后。
他并不像他王妃那样信他这个母后。
就算她可疑,是他最怀疑的那个,但事到如今,不管她是不是,也可与她打开天窗说亮话了。
万皇后听了周容浚的话,冷冷地轻笑了一声,看着她冷漠的儿子淡道,“听你这么说来,是我来了她才出的事,如若她确实中了那什么睡果的毒,最可疑的,就是我了。”
周容浚点了点头。
他一点犹豫也没有,万皇后身边的三德子和翩虹看得眉心皆是一跳。
万皇后倒还是淡定得很,不急不缓地问他,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周容浚没直接回答她的话,“如若贞吉儿在,她会当这是外人在挑拔离间,孩儿要是怪罪到您身上的话,等于不尊不孝。”
“我问你是怎么想的。”万皇后有些不耐烦,本来有点血色的脸这时也没了光彩,苍白冷漠。
周容浚其实与她非常相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