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沈白亦愣了愣,心想着自己送他人礼物从没要过回报呀,怎么到他这就变了。
苏墨趁着她酒醉神识不清明,继续欺负诓骗她,“其实我们天狐一族,还有个不为人知的规矩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那便是摸了天狐的耳朵就要嫁与他为妻。”
沈白亦还想说什么,却很快被堵上了嘴,喘、息片刻处,苏墨还威胁着:“若是摸了不负责,便要被天狐抓走的。”说完这话,他的手继续扒拉自己和她的衣裳。
苏墨的动作算不上轻柔,数万年的老狐狸第一次动情开荤,急迫得如毛头小子。
沈白亦时不时哼哼,一哼他便紧张兮兮地停下,细细观察她的表情,待她面露舒服之色时又继续,那本就不牢固的竹床嘎吱作响。
情动时,他呼吸一窒,沈白亦却在这关键时候推开了他,脸上红晕晕的,满足至极,一副自己满足了便不要他了的模样。
“沈、白、亦!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叫她的名字,欺身束缚住她的双手,意图打算继续,却又被推开。
沈白亦反推开他,趴在他如玉般的胸膛,瞧着他微红的眼角,此时的苏墨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高高在上的姿态,得不到满足可怜兮兮的模样,变得更加让人欲罢不能,她认真道:“苏墨,你太粗鲁了。”
苏墨垂下眼角,颇有些尴尬不看她,为自己辩解:“我第一次没有经验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