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从古至今只听说贩盐发财的豪商,谁听说过制盐发财的?制盐的是什么?那叫苦力!”
只有制过盐才知道其中的辛苦啊!
郑芝凤嘴角动了一下,似笑非笑的看着远处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把这根骨头扔出去,那些人个个都是黑眼珠子不能见白银子,他们肯定会去争、会去抢,可不管怎么样,他们一来会得罪姓施的,几场枕头风一吹,还能有他们的好?即便是他们得了盐,可没有船,盐往那运?到最后,不还是得交给咱们?”
郑芝凤颇为得意的看着大哥,然后说道。
“这一招就叫一石二鸟!”
“好一个一石二鸟!”
郑一官大笑道。
“咱们就瞧瞧,这一次先把那只鸟打下来!”
……
甚至都不用郑家兄弟去“打”,鸟就自己送上门了。
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当天晚上,杨天生就拎着了些肉菜,去了陈德家里。几杯酒下肚后,尽管杨天生还没开口,陈德就主动戳破了他的来意。
“二哥是为了盐的事过来的吧!”
“哎,还是衷纪你知道我啊!”
杨天生叹息道。
“其实,我对大小姐是绝对没有任何二心,毕竟,当年我这命是颜老大救下的,可你也知道,咱们弟兄们不能总这么闲着吧,闲着闲着,闲成什么模样了?名义上你是他们三哥,我是二哥。可实际上呢?无论是你也好,我也罢,有谁拿咱们当成回事?”
二哥的话,让陈德叹气道。
“这也是办法,谁让咱们手里头既没有人,也没有船呢?”
“可不是,没人没船,自然没人拿咱们当成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