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几百个管事、伙计像是待宰羔羊似的跪在那里,任由刀子砍在他们的身上。
在一阵阵的哭喊声中,代善笑眯眯的坐在马上,而在他身边,一个汉人打扮的中年人,浑身颤若抖筛的站在那。
“你瞧,这就是你们汉人,即便是要被杀头了,也是捧着银子,任由别人杀。你说,汉人该不该杀?”
“该、该……”
范永辉颤缩着答道。
“贝、贝勒爷,奴,奴才往往后必定尽心尽力给贝勒爷办事,绝,绝对不敢有二心……”
范永辉是范永斗的堂兄,也是范家在盛京的主事人,他之所以活了下来,是为代善需要一个擅长打理财务的奴才。
“二心?”
代善大笑道。
“你说你怎么做才能证明自己忠心不二呢?”
“这……”
想了想,范永辉说道。
“主,主子爷,奴、奴才今个就把香云给主子送过去。”
香云是范永辉的侍妾,是前几年他从扬州买的瘦马,也是他现在唯一能拿出来的好东西了。
“算你小子懂事,”
代善倒也没拒绝,主子睡奴才的女人,那是瞧得起奴才。
“对了,这次过来的不是有一批贡绸吗?一会给我那边送过去一些。”
尽管明知道那批贡绸大汗有大用,可范永辉那里敢拒绝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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