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兄这是何意?”
“贤弟有所不知!”
冷笑一声,刘戡之冷哼道。
“常言道,家丑不可外扬,可贤弟却不是外,在这京城之中,谁人不知贱内自成亲之日起,就常居佛堂读经礼佛,我和她虽只是名义夫妻,却从不曾强求于她,可,可谁知道,谁知道那贱人居然红杏出墙……”
“啊!”
张泰征故作惊讶道。
“这,这怎么可能,嫂夫人可,可是张相的女儿!”
“哼哼,张相,张相也就是教出这样女儿罢了!”
冷哼一声,已经全都说出来的刘戡之,倒也没有了什么顾忌。
“说起来,此事,还要谢过的贤弟,当日要不是你提醒说在卢沟见到那贱妇,为兄又岂能发现那对奸夫y妇,发现他们的苟且之事?”
啊!
眼睛猛然睁大,张泰征急忙说道。
“刘兄、刘兄……”
表面上看似镇定的他,这会其实心里头已经敲起了鼓来,他压根就没想到刘戡之会把这种事情说出来,就他最初的猜测,刘戡之会装聋作哑,把一切都怪到姓施的身上,然后再想方设法的报复他,毕竟,这事关系到首辅家的脸面声誉,姓刘的无论如何都可能拿这些去冒险,毕竟他所有的一切,都是依靠张家,离开了张居正,他刘戡之又岂能有将来可言?
张泰征只是想借刀杀人,可压跟没想到刘戡之居然想要鱼死网破!
“小、小弟,当时也就是随口一说,一说……”
你姓刘的想鱼死网破,可别扯上我!这事传了出去的话,不论什么结果,到最后,张居正的怒火不还是怪到我的身上。
“多亏贤弟提的得,才让为兄见到她的真面目!”
刘戡之又岂不知道,张泰征想要撇清关系,现在对于已经决心抱上这棵大树的他来说,又岂会容忍张泰征从中抽身而出。
“贤弟,难道就不想搬个家吗?”
看着张泰征,刘戡之轻声说道,他的声音很低。
(1)始龀、髫年:女孩七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