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,就任由他们尽得商利,而不交一文吗?”
一声反问后,施奕文又说道。
“以税抑商,以商恤农,这才是国家的根本,现在国家财政紧张,将来要是遭逢什么变故,恐怕只能从田赋中加税,苛捐杂税猛如虎,历朝历代最后动乱无非就是苛捐杂税引发百姓起事,难道我大明也要重蹈覆辙吗?所以,我以为以税关征商税,以商恤农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,首辅苦心开源,历时数年推行改革,所得不过区区数百万两,而今年钞关收入必将超过田赋,于大明来说,设立钞关征税是有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当然,并非没有害处,最大的害处恐怕就是出口贸易,钞关征税提高了商品售价,自然不利于出口,可是现在的出口贸易每年不过只是区区几百万两罢了,远不能同晚清相比,当然现在很多出口产量,本身就是卖方市场,适当的提点价并没有什么影响,并且按施奕文的计划,将来肯定还是要建立出口退税机制。
“可是对那些人呢?”
盯着施奕文,吕调阳反问道。
“对于他们来说,恐怕就有如杀其父母一般,如此一来,你施致远可就是众矢之的,就是他们的眼中钉、肉中刺,是非除你不可了!”
“是啊……”
笑看着吕调阳,施奕文反问道。
“只是不知道,此次阁老过来,准备如何给在下主持公道,这公道又要主持到什么程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