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还有吕阁老你们在嘛。”
“致远你说笑了!”
吕调阳的两眼眯成一条缝,盯着他说道。
“多年来,江陵对内阁把持是何等森严,我等不过只是仰其鼻息而已,经此一事之后,朝中又岂会再敢有人与其为敌,至于我……也只能小心翼翼,勉强应付,至于其它……”
吕调阳摆摆手说道。
“恐怕连想都不敢想,所以,致远,这件事既然是因你而起,你无论如何,都要想出一个办法,妥善解决这件事。”
“妥善解决……”
施奕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然后抿了下嘴唇,最后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其实,在南边的时候,我也一直要考虑着这件事,对这件事可能引起的后果,也一一加以推测,确实,最坏的两种可能一个是申行时他们成功了,这个时候,阁老就必须在南京行义军讨逆,到时候即便是成了,必定也是生灵涂炭,老天保佑,这一局面没有发生,至于另一个可能,就是江陵……嗯,应该说江陵以后会做什么……”
迎着吕调阳的目光,施奕文对他说道。
“尽管不知道江陵以后会不会那么做,但是你我都知道,他有可能会那么做,即便是他不做,也会有人逼着他那么做的,这种可能性不是没,甚至可以说很大。”
“你想过了?”
吕调阳盯着施奕文,然后问道。
“那么肯定也有了解决的办法是吗?”
“办法倒是有一个。”
施奕文略微点了点头,迎着吕调阳的目光说道。
“不过这个办法,要是说出来的话,恐怕你会说我吃了豹子胆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