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婆子点了点头,经过刚才的事,她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。他们爱怎么争都行,她能拿到更多的银子才是正理。
“那好,那我就买了,走,跟我去取钱。”姜云珠道。
齐婆子看看花楼老鸨。
花楼老鸨都反应过来,急喝道,“我已经买了他们。”
姜云珠看着她,“你不是也是后来加价才买到人的?那我出的价格比你高,这人自然归我。”
杏花楼的老鸨被问住了。
梁公子却赶紧道,“这人应该归我。”这人要是被姜云珠买走了,他可什么都得不到,所以他才着急。
“你刚才不是已经放弃,不要人了。”姜云珠问他。
“要是卖给老鸨,我就放弃,卖给你……”
“可是你已经放弃了,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也正因为如此,这人才应该先卖给你。可是你自己都不守信,何谈让别人守信呢?”
姜云珠这话里有一个悖论,如果如果大家都守信,那梁公子确实已经放弃了购买权,如果大家都不守信,那也轮不到梁公子优先购买,所以梁公子怎么说都不占理。
梁公子被哽住,看向花楼老鸨。
花楼老鸨气得仰倒,到手的鸭子,就要飞了?
“我出十七两。”她道,姜云珠不是要比价格,那她就跟她比。
姜云珠全部积蓄,真的只有四十两左右了,不行,她也只能放弃。
这时旁边忽然有人道,“姜老板,你手里拿的可是知县老爷刚给你写的字?”是一个妇人,妇人大概三十左右的年纪,是县里一家家具店的老板,她刚才过来,听完事情始末,也很同情这对姐弟,便出声帮助姜云珠。
她这是有意拿孟知县压杏花楼老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