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韫怀情绪微敛,抱手一礼:“多谢殿下告知。”
萧华雍淡淡一颔首,便稳步离开了谢韫怀的篱笆小院。
次日一早,沈羲和便听闻昨儿夜里太子殿下的病再一次加剧,被罚跪一天的六殿下萧长瑜,才在家里思过了一日,又被祐宁帝叫到宫里,罚跪在了东宫门口。
“为何会突然加剧?”沈羲和蹙眉。
“婢子亦不知。”碧玉摇头。
六局二十四司确实有他们的人,但都没有进入东宫。
“盯着点消息。”沈羲和吩咐。
她从未怀疑过萧华雍是装病,毕竟他因为病重不宜在宫内调养,自八岁便离宫。
尽管祐宁帝依然派遣大儒随身教导,可哪里有在宫内耳濡目染更好?
旁的皇子十四岁就能听政,他即将加冠,都还未曾听政,也没有接触过任何朝中之事。
因为这治不好的怪病,他错失了太多太多。
可这次被萧长瑜气到吐血,沈羲和多少有点怀疑,萧华雍是借自己体弱做了手脚。
如今萧长瑜也被惩罚了,该给她的暗示也已经暗示,萧华雍的目的都应该达到,没有必要再装病,所以这是真的加剧了?
到了晌午,宫内外都传遍,太子殿下病势凶猛,太医署上至太医令下至医正,尽都束手无策,祐宁帝发了好大火,将整个太医署都训斥了一遍。
差点就要那太医令开刀之际,一位年轻的医正战战兢兢提出了自己一个想法,最后得到了整个太医署的一致认可,只不过缺了一味药。
“何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