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羲和承认:“殿下所言极是,我与阿兄自是没这等能耐,可我有人相助。”

萧长赢指尖捏紧:“郡主说的是太子殿下么?”

“是谁,与殿下无关,我只是给殿下两个选择,要么告知我实情,要么我进宫见陛下,谢过烈王殿下早早知会我安西之事,才让阿爹能及时察觉疏漏,免了一场祸端。”沈羲和淡笑着。

萧长赢轻笑一声:“郡主,罗勒香遇水并不会变色,加任何香料都不行。”

沈羲和面不改色,当日大理寺不过一个小把戏,罗勒香的确不会变色,真正遇水变色的是墨玉藏在指甲里的香料,丁值二人都是由墨玉带着摁入水中。

“是,罗勒香不会变色,但我依然抓到了真凶。”沈羲和幽幽开口,“殿下也可以赌一赌,防御图是否真被我动了手脚?亦或是防御图我没有动手脚,但我要去证明我动了手脚,也一定能够弄假成真。”

正如罗勒不会遇水变红,可她有其他法子让水变红,而无人得知罗勒性能,一样会被她牵着鼻子走一个道理。

“我信。”萧长赢姿态疏懒,“郡主想要知晓是何人盗走防御图,是想抓出潜伏在西北的毒蛇,这一条毒蛇想来也是让西北王寝食难安。郡主便是去陛下面前颠倒黑白成了,我便把我知晓的告知陛下,陛下恼我,我也可以推说少不更事为情所困……”

看着沈羲和依然云淡风轻,但一种直觉告诉萧长赢,她有点生气,不知为何这个认知让他开怀不已:“我是不是主谋一查便知,陛下再恼我,顶多是罚我闭门思过。”

从桌子上拿了一块胡饼咬了一口,萧长赢满足唔了一声,吃完一整块,又喝了口茶才接着道:“就不知这样一条毒蛇让陛下知晓,成了陛下手中的暗棋,西北还能不能有安生日子?”

好整以暇看着沈羲和,萧长赢万分期待沈羲和如何破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