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东北的威望丝毫不弱于沈岳山在西北,当年他旧疾复发死于东北,东北百姓十里相送,家家户户挂白绸,想在提起来也是令人津津乐道。
“他不怕陛下卸磨杀驴,他死了一次的人,陛下杀了他都无人得知。”步疏林深信她阿爹绝无可能做到这一步。
沈羲和静静看着她:“蜀南王身边是否有谋士?”
不明白沈羲和怎么突然又跳到这个话茬上,步疏林如实颔首:“有啊,我义父。”
“难怪。”沈羲和表示理解。
“不,不是,你这是何意?”步疏林隐隐觉着她又被沈羲和给嫌弃了,她表示不服气。
“若无谋士,我有些怀疑蜀南王府不倒的原因。”沈羲和自己端起花茶,优雅地抿了一口。
“呦呦,我警告你,你可以欺负我,可以指使我,可以不搭理我,但不能羞辱我的才智!”步疏林气呼呼道。
“才智?”沈羲和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,遗憾地摇头,“你没有。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步疏林气得拍着她的心口。
沈羲和放下手上的茶碗:“你非要说你有也成,你便说说为何巽王放着好好的东北王不做,要假死之后,化明为暗替陛下筹建出一支私军?”
“巽王是臣,陛下是军,巽王的妻儿都在京都,他还能逃出陛下掌控?”步疏林理直气壮。
沈羲和听了多多少少还是露出了一丝嫌弃:“你错了,陛下将组建私军之事交给巽王,既然陛下提了此事,巽王就只有两条路,为陛下所用,知晓秘密不从真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