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错过沈羲和眼中的凝重,谢韫怀道:“曾倾心过,只有一瞬间。但我与郡主是极其想象之人。”

“想象?”沈羲和疑惑。

“我们都活得太清醒,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”谢韫怀目光沉静,笑容疏朗,“我与郡主便是无缘亦无分之人,既然如此,我便不允许自己越陷越深。

现下我待郡主,已然是朋友,知己相交。”

沈羲和审视着谢韫怀,深深望进他的眼瞳,他不躲不闪,坦坦荡荡。

她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,莞尔道:“为何不是将我视作妹妹?”

谢韫怀摇头:“陌生的男子将女子当做妹妹,其实内心深处,是觉着这个女子柔弱,不能与之比肩,需他相护,才会言视作妹妹,与年龄并无相关。

郡主在我眼里,不是需要我相护之人,郡主的聪慧和才智,都令我佩服。郡主是可以与儿郎比肩之人,能与郡主成为友人,是我之幸。”

谢韫怀是告诉她,他把她放在一个高度,真心诚意和她做生死之交,无关男女之情。

“既然如此,一事不烦二主,我的病情,日后还要劳烦齐大夫。”沈羲和含笑道。

谢韫怀笑了,抱拳一礼:“郡主相托,定当尽心,直至病愈。”

言罢,互相坦荡明朗一笑。

他们彼此并没有去更改称呼,称呼是什么不重要,亲疏如何不在于一个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