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呦,我盼你多时。”萧华雍一见沈羲和就情意绵绵开口。
沈羲和立在屋檐下,偏着头看了萧华雍片刻。
“呦呦何故如此看我?”萧华雍不解。
“有些许好奇,殿下是如何能将如此轻浮之言,说得如此不庸俗?”沈羲和实话实说。
萧华雍的言语固然有些露骨,但他说出来不让人觉着孟浪,至少他说的时候,沈羲和还能忍受,但一想到他写的信,就难以言喻。
“句句肺腑。”萧华雍含笑道。
沈羲和不与他纠缠这个话题:“殿下可有好转?”
“进来双眸偶尔能看到几分颜色。”萧华雍带着喜悦与沈羲和分享好消息,“服用了琼花配置的药,肺腑改善极大。”
往年冬日寒意入体,他的肺部就会针扎似的疼,会咳嗽不止。这些年他能将咳嗽装得这般好,也是因为冬日的折磨年年复年年,十多年早已刻入骨髓。
“除此,可还有他法?”琼花不多,时日不对,能寻到已经是万幸。
琼花之花期是五月到九月,偏南之地或许会开到十一月,沈羲和已经让收集香料的下属在南海郡多留意一些,若是能遇到就采摘送入京都,如何采摘计算时辰的法子,她也详细记下,但恐怕不多。
“倒也有一些药材能代替琼花药性,只是或多或少偏寒偏燥,于殿下内毒有碍。”随阿喜低声回道。
沈羲和与萧华雍入了内,就感觉到一股热气袭来,两人都褪下了厚重的斗篷,沈羲和不由感叹:“殿下的殿阁格外暖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