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要好生将养,我们来日方长……”留下一抹意味深长又有些诡异莫测的笑容,沈羲和施施然走了。
她的笑容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令阳陵公主畏惧,偏又印在她的脑海里,令阳陵公主抱着头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: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阳陵公主并没有大叫多久,就被太医令一根银针扎晕。
祐宁帝在外转头看着有序出来的众人,对沈羲和又是好一阵安抚。
等沈羲和与萧华雍都走了之后,他才问平陵公主和安陵公主:“昭宁可有对你们不敬?”
两人对视一眼,安安陵公主实话实说:“陛下,昭宁不大与我们往来,昭宁与京中女郎都不往来,她极是喜静。逢宴遇上,昭宁也是礼数周到。”
平陵公主也颔首:“陛下,昭宁性子冷,对儿不远不近,从未冒犯。”
她甚至觉着若是可以,沈羲和恨不得一辈子不与她们往来,这份冷淡不是因为厌恶,纯粹是她好似不太擅于与人往来。
祐宁帝闻言点了点头离开。
“你这又是闹哪一出?”送沈羲和离宫的萧华雍低声问。
他一直没有弄明白阳陵到底何处得罪了沈羲和,沈羲和不让他插手,他也就没有去调查。
说阳陵对她伤害极大吧,她应该不至于到如今还似逗猫儿一般,时不时捉弄一下阳陵,早已要了阳陵的命,她是个干脆果决的性子,萧氏的死是最好的证明。
说阳陵对她伤害不大吧,她也不至于一直记挂着。
“她是否受人指使,对你不利?你在比她吐露实情?”萧华雍见沈羲和笑而不语,便将心中猜想问出。
“我若说是,殿下是否就将她捉了严刑拷打?”沈羲和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