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个位置,那个人,只不过人事物已非,那两颗红枫依然红艳,却没有了秋日初见那种火一般旺盛的生命力,反而沉寂无声了不少。

“你来了,我以为你不来了……”

他对她说了同样的话,那日他的语气里是委屈,是对她可能爽约的担忧。

今日他的语气是欣喜又藏着一丝忐忑,一丝她可能不来的畏惧。

“殿下相邀,昭宁自会来。”沈羲和盈盈施礼。

“这几日,我都想见你,却又不敢相邀,我怕你会推拒。”萧华雍眸光微敛,散落着点点星光。

只要她不提与他分开,他在她面前永远是温软的,是陪着一丝小心翼翼的。

他的底线就是她离他而去。

“殿下,昭宁不是个逃避之人。”沈羲和明确告知他,“昭宁是个极其适应任何境地之人,事事不能尽如人意,若是不能改变,只能顺其而行之时寻到最大的自在。”

“所以,嫁我不能更改,呦呦要如何自在?”萧华雍笑着问。

“昭宁与殿下说过,昭宁会是个合格的妻子。”沈羲和含笑而答。

“举案齐眉?相敬如宾?”萧华雍从胸腔里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