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是仙人绦。”萧华雍笑容柔情蜜意,“呦呦把它绣在手绢上,你说这是何意?”

何意?

若是按照一般女郎来讲,定然是特别喜爱或者别有深意,事关情郎之物才会绣在手绢上。

郡主不是一般女郎,不能按照一般女郎才揣度,可太子殿下如此含情脉脉,就是想要郡主就是一般女郎。

天圆只得哄着自家主子:“殿下,仙人绦与郡主而言定是非比寻常。”

“仙人绦是孤赠与她之物。”萧华雍满意了,笑得更舒心甜蜜了。

天圆只敢在心里腹诽:或许这帕子绣好之时,郡主并不知您就是华富海。

如此一来,郡主其实压根不知谁是华富海,也不在意谁是,绣这帕子或许就是心血来潮,随手而为?

这话他要是说出口,只怕太子殿下要连夜将他踢出宫,扔给他一身旧衣裳,让他去和地方换。

虽然在宫里殿下日渐不正常,但也仅限是碰上郡主之事才会显得有那么一点昏庸,大多时候还是原来的模样,宫里好吃好喝好住,还不用风吹日晒,他不想去外面和地方换。

“呦呦,定是早就对我有心意,只是恼我骗她,故而不愿对我袒露。”太子殿下得出如此结论。

天圆微微仰头望天,不,往屋顶。他用他还算有点智慧的小脑袋瓜想了想,怎么也想不出太子殿下是如何推论出郡主对他早有心意?

于是大着胆子问一句:“殿下,手绢是郡主赠与殿下么?”

若是郡主特意相赠,倒也勉勉强强能够得出此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