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她被那样对待,他没有为自己做主,还利用此事从族里讨要好处,拿了好处,就不允许她对此事耿耿于怀,面叫旁人说他贪心不重诺。
为了让她不再为那件事情发疯,他管她责骂她还给她断食!
这些事情她只要想想,就恨不能与他同归于尽,若非遇上了叔祖母,她一定要杀父自裁。
“乔乔。”薛瑾乔突然情绪就不对劲,眼睛深沉而又阴暗,浑身透露着浓郁的戾气。
沈羲和将她揽入怀中:“没事儿,没事儿,有阿姐。他欺负你的,阿姐为你讨回来。”
在沈羲和温声细语的安抚之中,薛瑾乔终于平静下来,脆弱而又可怜地抱着沈羲和,靠在她的怀里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一个地方,像个受惊的小兔子,沈羲和的怀抱就是她避风的港湾。
沈羲和有些懊恼,看来薛佪之于薛瑾乔,还有很多她调查都调查不出来的恩怨,她也不能开口询问,这是揭露薛瑾乔的伤疤,只得日后注意些,不在她的面前提及这个人。
薛瑾乔这样的反应,倒是让她心里有了底,对薛佪这个人就不用心慈手软。
薛佪在吏部尚书的位置坐了有五年了,这五年他没少受贿,也没有少铨选无能之人。
自以为做得滴水不漏,只不过是他背靠薛家,又不是大纰漏,自然没有人与他作对。
沈羲和很快就在地方上查到了一个贪官,这个贪官就是贿赂了薛佪,才会年年考评优等,短短六年就成了一方郡守,哪怕只是一个下等郡守。
她安排着事情,是没办法逃过时时刻刻关注她的萧华雍那双眼睛,萧华雍察觉她要对薛佪动手,很是费解,薛佪可是薛瑾乔的生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