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余桑宁的手段,沈羲和不动神色道:“想来余家女郎必有过人之处,才能令太后如此偏爱。”

“你醋了?”太后打趣她,然后拍了拍沈羲和的手,“你放心,谁也越不过你。”

沈羲和知晓自己并没有那么讨喜,太后此言,是因为在太后心中,谁也无法越过萧华雍,自然谁的妻子也越不过萧华雍的妻子,这就是爱屋及乌。

“余家二娘子,心灵手巧,我前些日子睡不好,她来了几次,就看出我精力不济,私下打听出缘由,为我做了香囊,挂在床头,着实睡了个好觉。”太后笑着说道。

年长的人本就觉浅,也不能安眠就是折磨,偏传了太医只说是苦夏,她又不愿惊动陛下,牵连太医被责罚,那几日可真是难熬。

沈羲和也不是每日都会来,尤其是知晓太后在召见其他女郎物色孙媳妇,她就更避嫌,故而并不知前几日发生之事。

“香囊?”沈羲和来了兴致,“太后可否取来与昭宁看看,昭宁对香甚是痴迷。”

太后自然知道沈羲和擅于调香,让宫女去取了过来,沈羲和拿进鼻息轻嗅,是寻常的凝神香,这样的香是不可能治病。

沈羲和将香囊还给宫女:“太后让珍珠看个脉,昭宁也好安心些。”

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沈羲和一片关怀之情,太后自然要应承,珍珠给太后诊了脉,给了沈羲和一个确认的眼神,太后并没有生病也没有中毒。

沈羲和又陪太后说了些话,太后要午歇,沈羲和才带着珍珠离开。

“太后不应该突然出现失眠之症。”珍珠小声对沈羲和说。

太后的脉象平和,没有患病亦没有情绪不稳,除非是外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