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他那位高坐皇位的弟弟,还在这个侄儿的掌控之中,他若想挣脱自己,想来是不缺法子。

“何必呢?”萧华雍云淡风轻道,“我与伯父此生仅此一次联手,何必到了最后反目?伯父只管按着你的计划走,侄儿自有自保之法。”

“你像你阿爹。”萧觉嵩赞道,他想到了自己那个同年的哥哥。

幼年在宫中,阿爹对他们天壤之别,他随时随地都能折辱欺负谦王,谦王是个智计百出的人,他总能逃过自己的坑害,然后利用一切有利能够利用之人报复回来。

从不惧他会因此变本加厉,谦王不妥协不屈服不折腰,他傲气又有底气,萧觉嵩其实很讨厌他,听到他被贬至西北,没少幸灾乐祸。

只是那时年幼,若他再成长几年,就绝不会由着他们母子三人躲到西北。

萧华雍没有接话,他并不想打探关于那位无缘一见的阿爹,他心中自有阿爹的模样,无需从旁人口中得知。

萧华雍没有追问,也令萧觉嵩高看一眼,王者是绝不会轻易被人勾起欲望,顺着旁人的思维而走,王者永远是掌控者。

太子殿下据传被萧觉嵩的人掳走,时间过去了一日,这一日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,那就是附近的村民不少没有收割的麦子被付之一炬,烧得百姓哭爹喊娘,这是他们一年的劳作,一年的收成,没有了这些东西,这一年的希望都没有了。

他们愤而报官,还没有等官府来处理,就有人留了话,要知道麦子被何人所烧,明日到半河便可。

与此同时,有人将一封请帖送到了行宫萧长赢的手上,萧长赢看了之后面色大变,立即递到祐宁帝的面前,这不是旁人的笔记,正是萧觉嵩的字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