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率卫岂能随意去兵家要地?没有陛下的应允,轻易就能扣上一个谋反之罪。

祐宁帝也看到了他脖子上的抓痕,眸光深不可测:“朕已派了绣衣使前去,东宫率卫素来护你安危,从未去过凉州等地,寻人之事如何能有凉州驻军更便宜?”

萧华雍还欲再言,祐宁帝已经宣布散朝,萧华雍只得无奈作罢,他一脚踏出正殿,陶专宪便追了上来。

“太子殿下,借一步说话。”陶专宪伸手向一边。

萧华雍大步走过去,恭声道:“外祖请讲。”

对于萧华雍如此尊称自己,陶专宪作了一揖:“承蒙殿下不弃,不敢以殿下外祖自居。却也有一句话,还望殿下担待。”

“外祖不必生疏,呦呦与我结发夫妻,我自当孝顺外祖。”萧华雍越发恭敬。

陶专宪见此也就直言道:“呦呦性子刚烈,又逢其父遇难,难免有些忧虑过重,若对殿下又不敬不周之处,请殿下多多垂怜与宽宥。”

萧华雍被陶专宪说得一头雾水,聪明绝顶的太子殿下也难以品味出其中真意。

陶专宪看着萧华雍不似生怒,反而是有些费解,过于直白直言,他也不好说,到底也年轻过,只得道:“殿下与呦呦新婚燕尔,也应有节有制。”

说罢,陶专宪拱了拱手就离去了。

留下一脸面色紧绷的萧华雍,陶专宪怎知他们东宫之事?

萧华雍离开正殿遇上了天圆,也不好把这等事告知天圆,只得婉转道:“今日众人看孤多有眼色怪异,你觉着是因何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