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正午,沈岳山才打开了房门,手里还拎着酒罐子,眼神落寞而又伤神,发丝松垂,看起来颇有些潦倒颓废。
开门看到了沈羲和,拎着酒坛已经抬起的胳膊倏地一下就松了指尖,啪的一声酒坛砸在地上,破碎的声音大概是因为酒水溅开的缘故,显得格外沉重。
他大步朝着沈羲和奔来,奔来之中还不忘用袖子抹了抹嘴上的酒,慌乱的整理了发丝,站到沈羲和面前的时候,已经粗略的收拾了一番,努力睁大他满是红血丝的眼睛,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。
“是阿爹不好,让你晒了这么久。”沈岳山又是愧疚和慌乱,他想伸手去触碰女儿的胳膊,又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儿,怕沈羲和不喜,就缩了回来,“阿爹这就去沐浴,等会儿阿爹带你去狩猎,陪你骑马……”
“阿爹。”沈羲和上前,挽住他的胳膊,“呦呦想陪你饮酒。”
沈岳山一怔,旋即沉着脸:“不许。”
似又怕自己语气重,伤了她的心,忙小声解释:“女儿家身子娇弱,不宜多饮酒,你现在身子刚养好,不许作践。”
沈羲和也没有坚持,目光往萧华雍身上一瞟:“你女婿想与你痛饮。”
“他?”沈岳山质疑审视的目光落在萧华雍身上,“他也不行……”
“岳父,小婿行。”萧华雍上前一步,打断沈岳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