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愿世子能够逢凶化吉,若是世子有个万一,魏叔也会拼死护住太子妃殿下。”
情真意切地说了一段话,魏崖深深看了沈羲和一眼,捧着帅印对沈羲和慎重一弯身,就转身大步走了。
沈羲和目送着他离去,萧华雍走到她身侧:“危难时见人心,岳父有这样的左膀右臂,定是心有安慰。”
“北辰,人心其实真的不好算。”沈羲和想到两件事,不由轻声一叹。
一件是耿良成,原以为他会撕破脸直接威胁桑引,却低估了耿良成的无耻,他竟然来了一招苦肉计,幸得萧华雍早就在桑引面前揭穿了耿良成,否则桑引一定会被耿良成欺骗,莫名其妙就与他同流合污。
一件是魏崖,在她和萧华雍的布局之中,突厥战事传来,耿良成一定会趁机揽权,要了主帅的名义。万万没想到魏崖站出来,且魏崖竟然猜到了一些事情。
魏崖只说他怀疑事情不简单,他们之间有了叛徒,其实从魏崖派遣耿良成去庭州的举动看得出来,魏崖怀疑耿良成,只是他没有证据,为了保护沈羲和,他只能把耿良成远派。
“耿良成不是个成大事者。”萧华雍对耿良成越来越鄙夷。
想要夺权,又爱惜名声;枭雄担不起,英雄更是不配。
沈羲和深以为然,她也不想提起耿良成,转而问:“突厥为何来的如此之快?”
“早几日前,老四就行动了,他早就说服了突厥王。”萧华雍唇畔溢出一丝浅笑。
“你是如何让萧长泰动手?”萧华雍明明不知萧长泰躲在何处,如果知晓,早就对萧长泰动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