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韫怀明白,沈羲和无论如何都需要一个皇孙,只有这样她未来的路才不至于太艰难。

“既不易有孕,对孩子的身子骨可有妨害?”萧华雍收敛了气势,再度恢复了平和。

哪怕没有中毒,只是不健壮的孩子,萧华雍也不想让沈羲和去遭罪。

谢韫怀垂首:“无人得知。”

在阿勒的部落,有不少人中过这样的毒,大多数是没有孕育后代,后来也有人有了孩子,只是这个孩子没有出声,母亲就遇险身亡。

后来大家都熟知了这种毒,也将制出此毒之人诛杀,部落里再也没有人中过这样的毒。只有胆大冒险对求知欲极深的医师,才会去服用这样的毒而后自救,但这些医师都没有成婚。

故而,中毒的人生下的孩子是否健全,无人得知。他们能知晓的就是,中毒的人妻子有孕后,据他们诊断,胎儿在母体里的那段时日是没有旁的不妥。

但也不能排除,是因隔着母体,为能诊断出来。

萧华雍的心略微沉重,眸色浅淡,目光也有些涣散,早春的枝头桃花娇艳,在暖阳的包裹下更是俏丽明媚,却更与桃花树下的一身黯然的萧华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彷如绚丽的日光照不入他的身体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萧华雍才动了动喉头,嗓音有些暗沉与沙哑:“解毒如何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