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……我在呦呦心中已经这般重要……”他小声地好似自己呢喃。
沈羲和却听明白了,她认真颔首:“嗯,至亲之人,至关重要。”
至亲之人,萧华雍还是有些不满意,她至亲可不少,他想成为她的挚爱,但想着沈羲和脸皮薄,都说过心悦他了,他也别非要揪着字眼不放,他自个儿换成挚爱便是。
这样一想,萧华雍心里就更美了。
笑得有些自我陶醉又有些在沈羲和看来傻傻的样子,沈羲和挑眉,不知这人又想到什么,定然是与她有关,才会露出这么不太正常的笑,沈羲和都习以为常了。
萧华雍自我填补的毛病从未向沈羲和展露,他不会告诉沈羲和,否则她指不定又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瞅他。
不过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能够牵动沈羲和的心神后,萧华雍心里开心的同时也重视起来,他将紧张的一面收敛,又变成那个万事云淡风轻,寻到机会就撩拨对沈羲和说情话的皇太子。
曾经沈羲和是真的觉着萧华雍那见缝插针的情话是油腔滑调,但现下也不知是不是听习惯了,每每听到都情不自禁唇角上扬,心里的感知由排斥到平静到现如今的喜悦。
夫妻两在东宫养了一个月,也无人得知沈羲和有孕,四月里步疏林大婚,沈羲和无论如何都要去,一则新娘子是长公主之女,也算是皇室嫁女,沈羲和需要代表皇家去观礼。
二则人人皆知她与步疏林交好,朋友成婚,她若不去委实说不过去。
结合了前面两点,她便不能寻借口推脱,反而会引得一直盯着她一举一动的人猜疑。
萧华雍也知道这一点,想要陪着沈羲和去,却被沈羲和拦下:“到底不是皇子公主成婚,你身为储君去观礼,过于隆重。且你在我身侧,时刻担忧我,反而会露了马脚。我去去就回,带着莫远和珍珠他们,绝不会出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