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是在照顾太子时犯了错,才被贬至掖庭宫。”
“她人在何处?”沈羲和问。
“她早在五年前便已病逝。”顾则香说着取出一块玉佩,“掖庭宫的人,命比草贱,死了也无人多看一眼,她死的时候是婢子第一个发现,她手里拿着这一枚玉佩,婢子也曾是官宦之女,有些眼界,知晓此物非比寻常,便收了起来。”
顾则香将玉佩递给了珍珠,珍珠递给沈羲和。
上等的羊脂玉,玉佩雕刻一朵芍药,雕工精湛,栩栩如生,花蕊绽放,透光舒展。
这样的东西,别说一个罪奴,便是普通的官宦之家也未必有。
“先皇后的闺名,有个芍字。”珍珠提醒。
不用珍珠提醒,沈羲和也知道。
捏着玉佩的穗子,沈羲和沉默了片刻,才道:“她可有说过些什么?”
顾则香摇头:“她多数是疯癫无状,不说话,逮着谁就咬谁。清醒时……就缩在一处愣愣看着一处出神。”
唯一对她说过的一句话,还是那年过年,她端了一碗牢丸过度,那人才漏了嘴,说她伺候过皇后,在东宫伺候过,吃过比着还要精细之物。
旋即她就意识到自己失言,迅速看向顾则香,顾则香听到了却不动声色做着自己的事情,好似没有听到。
“她唤何名?”沈羲和又问。